Th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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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发电名称:偏激瓷左人 谁怼咬谁

Horrortale (Murder X Horror)

我!又双叒叕回!来!啦!

我没有坑!!!

对不起我前一段时间又双叒叕事情太多了,没有更新,但是这篇文大纲和高潮都写好了!就是缺链接章节(我太容易写high然后后面先写完,再回头去写前面情感就不能很好的代入5555)

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如果没有你们我可能坚持不下去(´;ω;`)

以及请经常看看前面的章节(mh组),因为我就是个反复无常的作者

∠( ᐛ 」∠)_会有不定期情节改动哦~




murder坐在horrortale的酒吧桌前。horror说要先回去告知papyrus一声,让他在这儿等着别惹事儿。

哦,别弄错了。他第一次问的时候horror当然没有同意,他也没指望能那么顺利。只不过是一时兴起,他突然想要去,于是他便问了。

为了赢得进入horrortale的资格,他大概花了几十个au的合作和锲而不舍地缠问。

还有,horror的新爱好在其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他知道,人肉之于horror是毒品一样的存在。而即使不再像他第一次见到的那样超脱控制,但看着对方进食仍然会令他感受到愉悦。这让他在日后的合作中总是有意无意地把人类让给残缺的骷髅,或者在自己行动的时候收集一些残肢断臂,如果凑巧就顺手给horror权当加餐。

过了一阵子,他发现自己越发热衷于“投喂”另一个骷髅。他的搭档似乎总是在进食过后会心情好那么一阵子,在那段时间里,对方往往要好相处得多,连带着一些以前绝对撬不出来的信息也收获了不少。

谁想得到那样一个软硬不吃捉摸不透的骷髅,竟然在这个方面意外地好懂和简单。这种强烈的反差几乎让对方显得有些可爱了。

他为自己之前的费尽心思暗自好笑。

早知道可以如此轻松地达到目的……

“嘿!”一个粗鲁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murder放下撑着下巴的手转头看向吧台另一端的守卫狗,“你是sans的双胞胎吗?我们好像从来没见过你。”

他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圈,所有怪物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音量不小的“窃窃私语”在背景中交织成烦人的噪音——“他是从哪儿来的?”“是sans带他进来的。”“女王殿下知道么?”“他和sans长得真像。”“他为什么一直都在和空气说话?”

“某种意义上,我们确实‘像到了骨子里’。”他熟稔地开着骨头的冷笑话,神态轻松,藏在口袋中的手握住了冰冷的刀柄。

“很久没有见过sans带别人进来了。”另一个酒桌上的客人说道,“上次他带来的是个小女孩儿,grillby把她处理得刚刚好。那香味……啧啧,我现在都忘不了。”

周围一片附和的声音,某种异样感在这些看似平静的怪物之间开始流动。

“那么对于一个好奇的新来者,介意给我讲讲过去的事么?”

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好像又消失了,这里的怪物们七嘴八舌地给他拼凑出了一个破碎的故事。

“你好像真的不是我们这里的人,真奇怪。你看上去……”坐到他身边的守卫狗忽然凑近他,深陷的眼窝和畸形外翻的牙齿几乎直接怼到他脸上,murder厌恶地后仰。

对方直刺刺的视线在他身上打了个转,“一点都不饿。”

这句话像是开启了什么隐藏的开关,酒馆内刚才还一片和谐的假象碎裂,露出底下不安分的骚动。

“这么强的魔力,你一定吃了很多食物。”疯狂和几乎癫狂的兴奋在对方脸上迸发,他抓向murder的手臂,粘稠的口水抑制不住地从嘴中滴落,“在哪儿?在哪儿??你藏在哪儿了???”

整个酒馆都跟着沸腾了起来。

“唰——”

从地底爆发出的骨刺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所有异动的苗头。

“抱歉伙计们,没想到你们这么‘热情好客’,或许我也应该开门见山(cut to the chase)一些。”murder随意地笑着,眼底却透着和横在对方脖颈处的刀刃一样的寒光,“我和别人已经有约了,不需要更多打扰/麻烦(bother)了,明白了么?”

巨大的龙骨炮在他头顶浮现,长大的嘴中闪烁着蓝红的光炮。

烦死了。他想着,这种事一向有更轻松的解决办法不是么。

“sans,我们就不能直接杀了他们么?”papyrus不满地嘟囔道。

异色的双瞳移向挂满冷汗的守卫狗,锋利的刀尖微微一动,刺破了紧紧包裹着骨头的皮囊。他的确已经忍到头了,密密麻麻的躁动不安顺着脊背爬了上来,催促着他做些什么

“看起来你在这里玩得挺尽兴。”红眼的骷髅像是一直在那里般突然出现,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依旧是那副懒懒的笑。但murder分别从对方眼里读出了警告。

算了,太麻烦了。他轻笑一声收起了武器,骨刺和龙骨炮在下一个瞬间消散在空中:“只是等得太无聊的娱乐节目,我们走吧。”

 

这个世界的papyrus和他的截然不同。除了和这里的居民一样深陷的眼窝和层次不齐的牙齿以外,有什么关键的东西消失了。

但是他的兄弟似乎毫不介意,一脸兴奋地凑上去打招呼,而另一个papyrus,即使看不到,也在他转述后对着空气展现了同样强烈的热情和欢迎。他当着两者之间的中转塔,在两个聊得尽兴的大号喇叭之间受尽折磨。

算了,paps高兴就好。murder无奈地想着。

如果酒馆里那些怪物所言非虚,那么他们的世界应该是他所知道的重合度最高的,但是这里的居民对于身边发生的变化也一知半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既然这个世界的papyrus无法看到他的兄弟,那么特殊的就不是这个au,而是horror这个个例。

他的眼神瞄向站在一旁开始小憩的红眼骷髅,越发感觉到探究的欲望。

哈,你隐瞒的秘密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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