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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发电名称:偏激瓷左人 谁怼咬谁

不归路 (微龙右,如果龙子没有降智)

作者废话:刚看到东皇战影龙子答应八爪要做王,总觉得东皇战影编剧给糖弟削脑子削的太厉害,海境线虽然没有那么多差评说的那样臭,但是还是有很多情节强差人意。

这是我对剧中龙子做法的一种理解。有龙右倾向,有私设右文臣带过小龙子。是臆想的后续发展。

大家吃着快乐就好~



正文:

“龙、龙子?!”刚回到寝卧便被人从背后突然捂住口鼻,惊恐过后,转头入眼的是熟悉的发色——属于一个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午砗磲下意识地抓紧手底的衣服,失措心焦间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万一被人发现……”

对面那人挑眉看他,右文臣才发现自己在暗示什么,哑然而止。

“不然你是不想让我这个乱臣贼子受擒么?右文臣大人。”梦虬孙嘲讽地挑起一边嘴角,他这一笑让本就内心慌乱的午砗磲觉得更加不妥。

距离两人上次见面不过才一月余,对面那人分明是相差无几的面容,气势却天差地别。大概是对方的虬龙之力觉醒得更多了,一股狂躁暴戾的气息自对方身上强硬地逼压过来,使得右文臣害怕地收回攥着对方肩头的手,微微颤抖。

这动作落在梦虬孙眼底,像是刺痛了他一般,面上的暴躁与不悦更深,默默地抿紧了嘴。

这时候外面蓦地传来了侍卫们靠近的声音:“右文臣大人,没事吧?属下刚才好像听着您房间内的声音有些异样。”

午砗磲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下意识地行动,发挥了可能在他一生中最不是文臣的所有潜能,在自己能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将面前的人一把塞到床铺被子底下,连发尖都捂得严严实实,自己则靠外侧躺装作刚休息的样子,挡住床上隆起的一大团。巨大的砗磲紧张地微微阖起,遮住了二人身上的光亮。

几乎是下一秒,纷杂的脚步声便到了门口。

“右文臣大人?!”

“啊、啊啊,我没事!” 午砗磲嗓子干紧,慌张得声音都在抖,好在他平时就是容易受惊吓的个性,“只是这几天公文事务有些疲劳,想要休息一下。”

“哦、哦……好的,抱歉,因为宫内最近闯入的暴徒太多,我们也是以防万一,打扰大人休息了。”

“无事,你们也是为了宫内的安全,辛苦了。此时我身着亵衣,不便出来,还请诸位自行离开吧。”

待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完全听不到,右文臣才颤颤巍巍松了一口气。他不知自己从哪儿来的爆发力,但总算是逃过了一劫。理智重新上线,他这反应过来自己紧紧捂在胸口的那颗头属于谁,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但是那个身为逆贼头目、朝中要犯的人,却并没有意料中的过激反应,只是不动声色地、沉默着搂紧了他的腰,将头死死地埋进他的胸口。

湿热的液体透过胸前的布料传来,午砗磲一顿,接着心口被牵扯着一阵刺痛,忍不住摸上了对方并不柔软的发旋,熟稔地安抚性地轻揉。之前梦虬孙给他的陌生和恐惧感好似幻觉般消失了——果然还是那个他看着长大的龙子。

当初龙子还不是龙子,只是备受欺辱的小杂种的时候,正在准备翻案工作的欲星移把他交给他。每当在外面受了欺负,无论伤得有多重,上药的时候小孩儿都只是满脸倔强地忍着,最疼的时候也不过红了眼角。但是时不时的,小孩儿会难得不闹腾地和他一起睡觉,在漆黑一团的夜里,默默地蹭过来抱住他,头上的角顶得他胸口有些疼,但偶尔的抽泣声和胸口那片湿热让午砗磲不忍心推开他,就只是心疼地揉着对方的发旋,慢慢地哄。

就和现在的姿势一样,只不过,原本小小的一只如今已经要蜷缩着才能在床上占下,身份更是敏感而危险。梦虬孙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圈得他更紧,颤抖从紧贴的皮肤上传来,前者却半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右文臣倏地有些恍惚,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离谱的梦境,师相的昏迷是导火索,鳞王倒下、皇子入宫、各方势力明争暗斗,龙子是真的叛逃了吗?

“龙子,你…是不是——”梦呓般地轻语溢出嘴边。

       手底的脑袋动了动,午砗磲还未来得及说完,眼前就一阵天旋地转。梦虬孙单手扣住他将他钉在了床上,垂下的蓝色发丝堪堪碰到他的脸颊,那一对通红充血的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盯进他的眼里,出乎午砗磲意料的没有湿意,像是那其中的无边恨火和愤怒将一切烧干了一般——那股危险和陌生的感觉再度席卷而来,右文臣的呼吸一窒,惊觉梦醒。

       “他们都逼我。”梦虬孙咬牙切齿,句句嘶哑带血,“他也是,她也是。”

同时右文臣感到颈侧一阵刺痛,麻痹感迅速扩散了出去。他看见梦虬孙的另一只手收回了什么东西。

       “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继续道,神色逐渐痛苦,“她那么聪明,怎么会那么让我等了这么久,这么久。”

       神志逐渐涣散,但是思绪却前所未有的高速运转。右文臣突然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自己才惠不算高超,但是这么多年政治生涯的见识,让他对梦虬孙话中所指有了大概的推测。他想开口,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

       视线失去焦距,开始涣散,他模模糊糊听见对方的最后一句话:“你信不信我?”然后再无意识。

       梦虬孙看着他彻底昏迷,眉间却微微蹙起,七分担忧,三分委屈,总觉得碍眼,忍不住揉了揉,却越揉越紧,只能放弃。留在这里越久,风险就越大,他必须尽快离开了。

       临走起身,他又回头看了午砗磲一眼,还是忍不住拉起对方的手放在额前留恋地蹭了蹭。

       他必须这么做。要是让午砗磲再说下去他恐怕会直接带他走。但是他要做的事太危险了,他怕,他真的怕自己成功不了,带着午砗磲只会让他死路一条,如果让他继续呆在皇宫,那么无论自己是胜是败,他的命总归能够保下。

       曾经的龙子,过去的代师相,如今的逆臣贼子再次睁眼,那一丝孺慕再不见踪影,他无比郑重地将那只手放回那人身侧,将被褥盖在那人的身上,一如对方曾对他做的那样,像是在埋葬过往的自己。

       做完之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悄声离开。

       接应他的人早早便候着了,见他来了,开口问道:“结束了?”

       “结束了。”

       “既然解决了最后的牵挂,那下次再对皇城便不可再有留手。”

       “我知道。”

       梦虬孙随着那人离开,没有回头,一次都没有。

       他已经退步可退,眼前只有一条,不归路。





注释:

龙子的话表明,

1、他当初知道娘娘看穿了陷害的阴谋,却依然通缉他给他定罪。

2、他相信娘娘是有什么原因,所以哪怕经历过断腿、被追杀的事情后,依然没有答应八爪,他相信娘娘解决完事情后一定会给他正名并来救他,他一直在等。

3、等了那么久,娘娘那边还是当场格杀的通缉和追杀,龙子终于明白娘娘的用意了。他再怎样不愿怀疑,也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


其实龙子去见右文臣的时候是做好了被背叛的准备的,最一开始放开右文臣也是在看他的反应,要是对方直接叫侍卫的话,他直接就一针上去了。

结果午砗磲不但没暴露他,反而第一时间替他打掩护,然后小哭包心理防线崩溃了,又开始掉眼泪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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