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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发电名称:偏激瓷左人 谁怼咬谁

Minima Maxima Sunt (二)(索路友情向)

Minima Maxima Sunt

(拉丁文,意思为:最小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作者:akurosa

原作地址:https://www.fanfiction.net/s/8992417/1/minima-maxima-sunt

注意:可能有血腥场景

请务必按顺序观看,以保证最佳食用效果

附上第一章链接:文字:[翻译]Minima Maxi...


世界带着他四向颠簸,然后他清醒过来,警戒而安静。前者是一个成熟战士的条件反射,总是随时准备身体先于大脑行动;后者是因为某些更黑暗的东西在提醒着他:躺下来,别乱动,记住你是独自一人

 

“乔巴说你需要静养……你受伤了。”

 

他谨慎地将视线移向坐在他身旁的陌生人,然后瞬间僵住了。三把保养的很好的剑斜靠在椅子上,那个陌生人随时可以拿起它们。

 

一个剑士,并且是个战士,他判断到。他能从那个陌生人随意的姿态看出他的强大,而且对方胸口狰狞的伤疤更是证明了他的想法。

 

除了本能的第一反应——方形的房间,一扇门,在他与门之间有一个障碍物,一个敌人?未知,抓住他眼球的是一顶伤痕累累的旧草帽,放在他的膝头,轻易可以拿起到。

 

剑士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仿佛是安抚一般回答道:“其他人在你昏迷的时候都来看望过你,他们本想呆在这,但乔巴说一次只能进来一个人,以防你再次焦虑失控。

 

“……们?”他的声音破碎而沙哑,但是剑士眼都不眨一下。

 

“娜美,乌索普,所有人。”那个男人回答道,随后头也不转地向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打招呼道,“乔巴,他醒了,而且我不认为他记得任何事情。”

 

与他的冷静的诊断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只浣熊惊声尖叫了起来。

 

(一只驯鹿,他的大脑轻声纠正道。)

 

但是,那只驯鹿在他面前急急停住了。

 

“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眼球的运动。”在得到他的首肯之后,这头驯鹿才迈出最后一步来到他身前。驯鹿,或者说医生——他现在意识到了,掀开了他的眼皮然后闪了下手电。他勉强咽下立即涌现的反胃。“缓慢但是能够回应。给你,吃掉这些冰块。慢一点,对。这应该会让你的喉咙舒服一些。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路飞。”他顿住了,“你……以前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驯鹿和剑士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点点头,几乎是歉意地说:“这是对脑震荡的标准流程,特别是像你一样严重的。你能告诉我你在哪儿吗?”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发觉——不,他完全不知道。

 

“你能告诉我你记住的最后一件事吗?”清楚地明白那段沉默意味着什么,医生轻声问他。

 

但是他意识到他没有所谓的最后的记忆。那里有一道认知空缺的深沟,只有虚无,他什么也没有,除了那个名字。

 

“没事的。”医生急忙安慰道,“这是预料之内的,我们能解决——”

 

“不。”回答是迅速而下意识的,他克制住看见那两者脸色一暗时退避的欲望。他可能没有任何记忆了,但是他还记得自己醒来之后的第一反应。那是孤身一人,除了自己没有任何可以照看他后背的人的反应。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我们”。

 

(两年两年两年两年两年两年两年两年两年一个声音在他脑后反复低吟但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不知道他在哪里或者他怎么到这来的,就他所知道的,在这里的这些人很可能就是造成他受伤的原因……

 

“索隆!”医生喊道,然后剑士上前一步,似乎是要控制住他,但是当看到他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尽时,他们两个都惊讶地僵在了半路。

 

索隆,他想。乔巴,娜美和乌索普还有索隆 。这些名字都对他有什么意义,他应该知道的,但是他的大脑像个泥泞大坑,所有的记忆仿佛笼罩了一层纱——他应该知道的,他为什么不知道?终于,他将将控制住的恐慌再次席卷了他,因为他错过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事,他缺少了什么,他到底——

 

他疯狂地反抗,试图将自己从把他按住的铁一般的紧箍中解脱出来,他挣扎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什么尖锐的东西刺入了他的皮肤,然后他重新陷入了黑暗之中。

 

(“他的失语症状相对较轻,运动神经有一些失常,不过都在预料之内。最关键的是他的记忆损失。这是严重的脑震荡患者常有的症状,但是我不能……在消肿之前我不能确定这是不是永久性的。

 

这意味着我们必须要等到肿块消褪,也就意味着我们需要让等到它消褪。好吗伙伴们?我们不能强迫他回想起来,这只会让他最终伤害到自己而已。我们不能让他恐慌起来。“

 

“但是乔巴,他忘记了所有事。这肯定不寻常。我是说我们都受伤过但是从来没像这样一样。”

 

“我知道,但是我读过库雷哈医生的案例集,上面说脑震荡的后果取决于击打的位置和力度,而且……”

 

“……”

 

“我们从来没有受到过那么严重的撞击。”)

 

他眨开了眼睛,将面前的魁梧身躯收入眼底。

 

“嘿,bro。”那个人造人小心地打招呼道。他停顿了一会儿才接上,“别移动得太猛,乔巴给你的剂量可不小。”

 

他痛苦地回顾了一下他几乎不存在的记忆,终于想起了两个黑影以及被按住的恐慌,然后他将视线移回了面前这个人。

 

人造人举起了双手表示自己毫无恶意并吹了声口哨:“我已经很久没有从你的脸上看到那种表情了。”

 

“……‘那种表情’?”

 

“是啊,那种表情通常意味着某些挡在你路上的人就要被揍得屁滚尿流了。已经有两,”那陌生人突然咳嗽了一声跳过了后面的话,“我已经良久没看到过那种表情了。”

 

“……哦。”

 

人造人沉默着再次小心地观察了观察他,于是他明白了那几秒的停顿是为了什么。那是对方在期望他记起对方的名字。当那期待没有被回应时,陌生人清了清他的嗓子:“哦,对了,我叫弗兰奇。”

 

“路飞。”他交换道,尽管这自我介绍十分多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估计比他自己都清楚他这个人。

 

“是啊。”叫弗兰奇的这个男人展开一个笑容,不知为何,那明显的喜爱重重地压在他心头。

 

这里有那么多的记忆,那么多破碎的记忆散落在他脚边,他把掌根深埋在自己双眼前,因为哪怕这是个梦境,他的头依然疼得要死。那些碎片从四面八方撕扯着他,用过于刺眼的光亮和颜色填补上他记忆的空洞。他想要让这一切都停下,平静下来,安静下来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

 

但是那还并非全部。情不自禁地,他的视线被唯一一块黯淡无光的碎片吸引住了,它如同一簇黑色的火苗,散发着失去的痛苦。一阵绞紧的恐惧摄住了他然后他别开视线。

 

他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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